北京公共交通反思:应调整城市结构完善规划
善规划
除了引发争议的限车措施,北京治堵新政也有大量增容扩建的内容。事实上,治堵亦应着力于对现有交通系统改进、优化,这一思路却被长期忽视
,北京市还公布了《关于进一步推进首都交通科学发展加大力度缓解交通拥堵工作的意见》(下称《意见》),《意见》列出28条措施,建、管、限三管齐下,治理北京交通拥堵。
该方案几乎囊括了近年来交通专家于各种场合提出的意见、建议,既包括限制性措施,例如实施小客车数量调控,以摇号方式无偿分配小客车配置指标等;也包括管理措施,例如严格公务车使用管理,“十二五”期间不再增加公务用车指标;还包括加快新城建设,疏解中心城功能和人口等建设措施,可谓多措并举。
在各种措施之外,北京市还将建立缓解交通拥堵的专项资金,“治堵”亦将被纳入市、区两级政府的政绩考核。在快速工业化和城市化的中国,交通拥堵这一城市病正在向二三线城市蔓延,首都的治堵措施具有镜鉴价值。交通学者们的共识是:治理拥堵,有三个层面的手段。首先是加强管理,比如加强对占道停车的管理;其次是经济杠杆,比如提高中心区停车费;只有上述手段全部失灵,才可考虑行政手段,比如单双号限行、总量控制。
此番治堵主要针对小客车,强硬的行政手段突出体现在小客车配额制上。第一要比上海每年近10万的投放量大,第二希望能把这两年过快的增速压下来,回到数年前、年增二三十万辆的水平,给公交发展争取时间。”
用行政手段强制性治堵,更适宜举办大型赛事等特殊时期,且只能短期执行,一旦长期化,不但成本高昂,成效亦将被消减。
北京治堵史上曾数次限车。1984年,北京出现历史上第一次堵车,政府的应对措施之一是:两吨以上大卡车白天不许进城,结果1.5吨的卡车大量增加。1990年前后,
1.5吨的卡车也被禁止进入三环路,结果平板三轮车大量增加。“上世纪90年代有一度,北京城内到处都是平板三轮车。”段里仁说:“当物流需求客观存在,车辆管制就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事实上,对现有交通系统改进、优化,提高专业管理水平,不仅经济,亦能疏堵。交通系统中细枝末节的问题比比皆是,稍做改进即见成效。
交通信号灯中的学问也不少。北京中关村四通桥十字路口原先的信号灯设置不合理,由南自北向左转弯的驾驶员被桥体遮住视线,无法看到信号灯,只能通过其他方向的车辆动静做判断。后来,交管部门在弯道前方的路口安放了一个矮于桥体的信号灯,问题旋告解决。
交通信息的及时发布,亦能有效疏导高峰期车流。北京目前有228块信息板,每2分钟刷新一次,每天显示196万条实时路况信息,但路还是照样堵。北京工业大学交通工程实验室教授陈艳艳认为,如果每条路都堵,那分流措施也就没用了。尤其是北京道路比较稀疏,可供分流的道路不多,所以知道前方路段堵塞,也只有前行,“现有的诱导措施能起到作用,但有限”。
在交通信息发布上,杭州堪为典范,其公交站牌已智能化,乘客可以直接看到屏幕显示所等候车辆的到达时间、距离等。而在北京,这样的技术只在部分地铁站使用。“零换乘”理念已深入现代交通系统,它意味着以交通枢纽衔接地铁、公交、小汽车彼此兼容、延伸。
(未完,全文共19419字,当前显示1280字)
(请认真阅读下面的提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