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牛红苗现状
“杈头下有火,锄头下有水。”母亲嘟哝着,吩咐我在打麦场上,把摊晒好的麦子再用杈子翻一遍。我不情愿地抓起杈子,从树影下走到麦场中,耀眼的太阳光,刺得眼生疼,像火一般包围了我,细汗马上从皮肤里,油般地渗了出来,爆烈的阳光,把满场的麦杆子,晒得噼里啪啦乱炸响,仿佛要起火冒烟,干草叶子苦涩的气味扑面而来,我挥舞着木杈,用了半个时辰,才把麦子翻了一个遍,褂子已经溻湿了,滑腻腻地黏在背上,难受极了。
“什么时候,能排到脱粒机,打麦子。”母亲问父亲。父亲苦着脸,说:“村干部还没用完哩,看来一时半会是打不了了。”父亲又抬头看看天上飘着的一块黑云彩,焦急地说:“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这满场的麦子,可是一年的吃食,马虎不得。”父亲决定,先用我家的驴子,拉上石碌碡,碾两场再说,打多少是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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