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授牌仪式上的讲话
听到成立工作室这个消息后我曾作过几次努力,希望删去“大师”这两个字,但没有成功。这是教委的一种架构性的设计,要改动有一定的难度。后来我想,比“大”字等级更高的是“老”字,一个人先成“大人”才能成为“老人”,那么,既然我已经做了大半辈子的“老师”,那就后退一步叫叫“大师”也可以吧。
这个工作室的成立,以及几个月前以我的名字命名的一项文化教育基金的启动,标志着今后我会把工作重心重新挪回上海。
我是在十七年前正式辞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的职务离开的。离开后独自走向西北高原开始大规模地考察中华文明和世界文明。当时我无法把离开的原因讲得很清楚,但到今天,我却可以用三言两语讲明白了。
在离开前,我在上海以十几年的时间参与了文化教育领域披荆斩棘的拓荒工程,与同事们一起改变了学科残缺、教材稀少,观念陈腐的状况。这是一段激动人心的岁月,但是我却预感到,在全民投向经济建设、融入世界潮流的时候,中华文化的灵魂需要重新找回。这种找回不是找出一本本老书炒冷饭,而应该用现代观念一步步踏访,一点点考察。不仅要走遍中国,而且还要走遍世界,进行反复对比;不仅要一路作出思考,而且还要快速传播,获得海内外同胞的反馈和共鸣。这显然是一个极其艰苦的旅程,因此我把它说成是“文化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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