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史研究:萎缩还是繁荣(二)(三)
(七)各色人等的回忆和自述
我在《党史札记》中写过三篇读后感,介绍和评论我的三位同学(记者金凤,外交官冀朝铸,志愿军战士张泽石)的自述。为什么把这些人的自述,拿到《党史札记》中来评论。他们可以算是党史人物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列入“党史人物”有什么规格。我说过:把这些读后感列入党史札记,并不是主张把这几位自述者写进党史。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但党史并不只是党的文件和会议,党的领袖和英雄,而且是党员群众和人民群众斗争和命运的总体的描述,一个一个人的故事和经历未必能写进党史,而研究党史则不能不研究一个一个人的历史。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认为研究党史的人,要多读些各种人写的、写各种人在这时代中的经历的书。各种人写自己经历的书,我在《党史札记》中还提到《温济泽自述》,他是右派改正的第一人。在《二〇〇四年我的读书单》中又列了《黄慕兰自传》,一位做秘密工作的老人的传奇人生,和剧作家杜高的《又见昨天》。如果开《二〇〇五年我的读书单》,还应该列上活跃的理论家吴江的《政治沧桑六十年——冷石斋忆旧》,新闻和文化工作者沈容的《红色记忆》,曾任清华大学党委副书记、向毛主席写信状告迟群的刘冰的《风雨岁月》和《求索:难忘的历程》,夫妇外交家章文晋的夫人张颖的《外交风云亲历记》,还要加上刚读完的曾任中央电视台台长戴临风的韵言为主加上旁白的诗体自传《千韵人生》。这只是就我有限的阅读范围来说的,不说挂一漏万,也是挂一漏百,挂一漏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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